THE FEMALE QUIXOTE HOMELESS DIARY
travelling all the way down to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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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21日
關於紐西蘭的二三事
Haka英文版 |
之前在西澳時,遇過客人是毛利人,會跳haka,於是我們幾個女孩子(英國,澳洲,台灣)吵著要學跳,他有點喝醉還是很有耐心的教,我們還是跳得凌亂無比。最後那晚以三個酒醉毛利人(還是很好看)的haka dance做結束。
All black flag 圖案蒐自網路 |
#紐西蘭國草silver fern銀蕨,毛利話為Ponga,在紐西蘭隨處可見的植物,葉子為綠色,背面是銀色,在月光下會微微發光。以前當毛利人夜晚走在森林裡時,會直接扭轉銀蕨的葉片,讓銀色那面向上,後面的人才能跟上。
#話說在紐澳,稱橄欖球隊為football,稱足球為soccer,與英國相同,與美國顛倒,臺灣學美式英文,所以也會顛倒。
接下來是我的紐西蘭小日誌,跟本人一樣里里落落。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寫不好東西,若各位有興趣就當流水帳似的掃過吧。
June 27
紐西蘭早上八點,台灣凌晨四點。
巴士在灰黑天色細雨濛濛下,離開Graymouth
我想起今年是這輩子第一次在冬季過生日。也是第一次數著時差的生日。
過去即使在不同國家過生日也沒數過時差。大過因為是特別的三十歲吧。
AJ Hackett Bungy Kawarau Bridge女廁的標誌 |
Tongariro National Park 魔戒裡的那座火山,前幾天突然噴發 |
Coronet Peak Queenstown |
第一次滑雪的心得就是,我從沒有在一天裡以各種不同姿勢跌倒那麼多次。膝蓋屁股手腕大腿筋與臀部一陣陣的疼痛,隔天更慘,就像發生車禍的第二日,渾身無處不在疼痛,大小瘀血遍佈在四肢及臀部,仍然打起精神再去滑雪場報到,滑沒二小時就跑去休息到下午三點,再滑一小時滑雪場就關門了。我沒帶跌打損傷藥,筋骨在一週後才完全康復。還是很高興我們順利且平安的滑完,因為走在皇后鎮大街小巷上會看到不少人或手或腿骨折,全都是因為滑雪。
Mt Cook Photo from Alex |
我是在紐西蘭才真正迷上健行。在Mt Cook山區有許多健行步道,本人超級推,輕鬆走數小時就能親眼目睹令人啞然的美景,類似的景色換做台灣至少得走個二天二夜才行。
木板棧道,石頭階梯,冰凍的霜雪還有刺膚的冷風,手忙腳亂的爬行,結凍的湖泊,藍白色的冰川,積雪的圈谷,我用全心全意愛著這一切。
我們去看了位於Hermitage Hotel側面大廳的Edmund Hillary博物館,許多個玻璃櫥櫃裡展示著第一對活著上珠峰的冒險隊的相關介紹,當時的報導及黑白彩色照片。
A告訴我們一個小故事,當紀錄上第一個團隊即將爬上聖母峰時,聽說其中的紐西蘭登山家Edmund Hillary問了同行的嚮導夏爾巴人Tenzing Norgay:這是你的國家,你的山峰,應當你先上去。
A與老弟相遇的場面也很有趣,因為A以為長相純樸的老弟是夏爾巴人,哈哈哈。
我告訴自己,再多走幾步,就可以看到讓心情平靜呼吸暢快的景色,這是健行的獎賞,不論先後或時間長短,爬得上去就是你的。儘管前方有無數的z字型彎曲,再多走幾步,終點就到了。
Sunrise over Lake Tekapo |
又回到Lake Tekapo這座湖邊小屋裡。屋頂上,戶外木桌椅,馬路邊的積雪已經消融彷彿從沒出現過一樣,只剩環繞著湖邊的連綿山頭仍舊白晰。
枯黃的魯冰花莖直挺挺地站著,像一群不畏寒冷的士兵,在冷風吹拂下輕輕搖晃,台灣的冬天一律是潮濕陰冷的灰黑色調,紐西蘭的冬天依然繽紛多彩,驚豔全場。
黑鐵壁爐裡的火燄舔舐木塊,嗶吱作響。
最後一週了。時間不在乎我是否已經了解或仍然迷惘,飛快馳過山頭湖面,撫平沙發久坐後的凹陷。
想起二年前暗而闃寂的日子底是如何沈默地走過來,如果只有旅行時才能體會人生的樂趣,
我的生活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呢?
在Lake Tekapo小鎮以觀星聞名,我們沒有參加世界觀星團,試圖自己去找繁星的天空。
入夜後小鎮也沈默下來,時值冬季,零度的冷冽逼得人們待在家中,圍坐在火爐前把酒言歡。
連續幾夜,我們穿上中層衣羽絨外套,二件褲子,手套及毛帽,跟手電筒,外出拍攝星空與南極光。
每夜都去不同的地方拍,試圖拍出最美的畫面。於是幸運的同伴拍到了以下畫面:
lake tekapo photo by JK |
lake tekapo photo by JK |
南極光!photo from Erica |
南半球的星空 photo from Erica |
July 12
老弟跟我坐在南島出名的高山火車上,往Arthur's pass前進。我小口啜著燙舌的熱可可,望著窗外廣袤的平原上成群的馬羊。老實說比起北京到拉薩的青藏線,這裡真的很小case。
Arthur's pass |
昨天才到基督城,才渡過一下午的繁華馬上又朝另一個山區小鎮前進。
我感覺著口腔裡可可的甜度,直到現在才真的相信我們順利照原訂計劃出發。
今早我被一種不祥的預感嚇醒。有種由ARTHUR'S PASS回程巴士會出差錯,半路抛錨導致最後趕不上隔天凌晨的飛機的極不祥感。然後鬧鐘響了,翻出枕頭底下的手機切掉。心裡還在納悶回程到底要不要改坐火車。去程應該搭巴士,回程選火車,減少點遲到機率。只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邊這樣想著邊起床漱洗,叫醒老弟,煮水泡咖啡,從冰箱裡拿昨夜剩下的馬鈴薯泥與義大利麵,輪流放進微波爐裡加熱,烤土司,在長木桌上擺放奶油與起司片。沒有糖,於是加了二倍的牛奶。邊做著這些事的同時,心裡還在想著還沒預訂的回程到底要坐什麼車好呢?
老弟來了,我們吃完早餐收拾好再拖著行李到大門時已經七點,接駁巴士是七點零五分。
我們就這樣等到七點二十分才悲哀的猜測大概已經錯過了。也許應該提早十分鐘到門口等?
Again,千金難買早知道。
天還是黑的,地板潮濕積水,昨夜大概下了場雨。行李堆在旅舍門口,我煩惱著此時此刻該去哪找車呢?這是是基督城,街上只有少許車輛,惟獨沒有我們的接駁車,想招台計程車,望穿秋水也看不到半台。叫車號碼我根本不知道,何況我也沒有紐西蘭門號。
若是在台北市該多好啊,無論在哪個街頭就算是凌晨三點也招得到車。曼谷也行,不過要小心司機抬價。邊這樣想邊打算再等五分鐘,就去對面的Subway哀求店員幫我叫台車時,我的英雄就由對面馬路開過來了。
大叔年紀雖大,在這樣烏天黑地之下還是很清楚地看到站在十字街口角落的我拚命搖手比方向的身影,打了方向燈。我緊張又興奮地衝回旅館叫老弟趕緊把行李拖到路邊,司機大叔已經把車子開到旅館前的臨時停車區了。
我知道我們可以準時搭上火車了,運氣真的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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