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EMALE QUIXOTE HOMELESS DIARY
travelling all the way down to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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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月30日
被焚燒的焦灼不安
死去的甲蟲蟑螂蜥蜴螞蟻飛蛾的殘骸,散落在前庭分裂的水泥地上。單人床式的座椅躺著滿滿的紅黑點點灰塵與來不及回到地上的昆蟲屍體。空的大鐵罐裡鋪了層白沙後逐日逐夜地被一根根垂死的煙頭佔領。圍在右半邊的鐵波浪板褪成衰敗的黃灰色,屋簷的角落佈著長腳蜘蛛的家。這小屋正在死去,這世界上再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止它逐漸走入破滅的終點。
我坐在老舊的紋飾棉布墊粗木椅上。看著這萬物死寂的一刻,忍受來自左方十公尺外冷氣轟炸式的熱氣吹送與整座大地的煩悶躁熱自地底緩緩升起,感受肌膚渴水的訊息。除了滿載貨物的大卡車偶爾發出的克隆克隆聲,急駛過發燙的柏油路面之外,沒有別的聲音,冷氣機想必仍轟轟作響,但它們發出的哀號迅速被空氣裡無所不在的灼熱揮發消逝,於是我什麼也聽不見。
這令人窒息,該死的熱浪。將一切目光所及的融化中的事物邊緣綴上一層白光,顯得模糊恍惚。我知道這不是夢但看起來這麼像夢裡的世界。太安靜。像潛在水面底下,沒有一丁點響聲又彷彿隨水流散渙著波光,撲朔迷離的空間。只是熱氣蒸騰得要命,身體裡的水份都快要枯竭,煙也即將榨乾嘴唇喉嚨至肺部的一丁點濕潤。
若人體像電器用品也有使用限定的溫度範圍,我的活動溫度限制大概是攝氏5~35度。氣溫太高或太低都令人昏昏欲睡失去行動力。今天氣溫攝氏44度,於是除了窩在冷氣房裡上網看書電影電視劇,哪都不想去什麼也做不了。而且我討厭台詞粗糙造作且劇情作嘔卻廣受大眾歡迎的劇情。評定一件物品值不值得觀賞取決於其開頭,若是書本是前十到二十頁(當然也有逼迫著看到最後終於受不了再也不碰的書,比如金閣寺,自年少以來十多年的光陰我總試著讀它,不同的譯者大同小異的版本,總無法讀完。據悉此書付梓之前,中村光夫告訴三島:「我認為不要寫第十章燒金閣寺的場面,好不好?」三島回答道:「但是,做愛到一半才中斷,對身體是有害的啊!」但若是遇到技術差勁的做愛對象,即使半途而廢也不感到遺憾啊!),若是電影電視劇只有開頭十分鐘,如果連是用膝蓋都想得到的劇情,那東西不看也罷。除非它能逗我的膝蓋笑出來。幽默大概是人生活著最高深的一門藝術!可以突破藩離衝過糾葛抛棄憎恨帶來歡樂。私心認為只要有高品質的幽默感,無論走到哪裡面對何種困境,想必都能順利過關的吧!
要說服自己現在這種虛無的日子不是在浪費時間其實需要費點力氣,尤其當我什麼都寫不出來的時候。當這念頭一躍上腦子必定表示自己討厭目前生活中的某一部份,於是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但只有自己知道,其實我什麼也不想做。不停的旅行被稱讚是尋找自己放逐自我跟隨夢想,這都只是場面話。也許只是懶散,連在灼熱的氣溫裡抽菸都感到倦怠無力。有時會想「是否已經走到迷宮的盡頭?」,是嗎,就算已窮途末路,也要堅持著最初的立場走完它。
這叫做:
子瓜,
Australia 澳洲
2012年1月26日
久違了,愛人
看了水果日報的連初吻都還沒有 39歲處女仍等待對的人新聞後,找出此篇舊文,特此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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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她很想念"呵護"這組詞。不管是被呵護或呵護某個人。
比方說,在靜寂了的深夜裡,當風輕舐過樹梢,沙沙作響,而木圍欄也微微地擺盪,而她坐在竹編搖椅上專注地讀書時。他會頂著一頭亂髮,從房裡邊打呵欠邊走到她身旁,關心地說"早點睡。"
或者,在她收拾晾乾的衣物時,會仔細地褶疊整齊,將他的襯衫與晒得起皺的褲子一件件依照褶線,花時間用熨斗燙得平整。
或者,咬了口homemade,夾著乳白色優格的杯子蛋糕,當輕爽的滋味在舌尖嘴裡擴散開而使她開心的笑著,他會望著她邊笑邊拿出紙巾,抹去沾在她嘴角那一點優格。
或者,站上荒漠中的一塊大紅岩的頂端,望著周圍空茫的,紅土遍佈,野花盛開的景色而感動得不能自己時,他會摸摸她的臉頰,說,傻瓜。
或者,他牽著她的手,領她認識自己的世界。或者,她大聲的朗讀自己喜歡的詩歌詞句流行歌曲給他聽。或者,在他說要獨自旅行幾個月,而她能完全理解,請他務必平安歸來。或者,她與朋友盡興狂歡,他會在解散的時候出現,帶著微醺的她,數著天上的星星回家。
他必須對某些事情有獨一無二的熱情。他必須喜愛閱讀與旅行。時常微笑,懂得傾聽,有幽默感更好。
這樣的男人,怎麼會那麼難找?她問自己。沒有愛情的日子過久了,就覺得一輩子就這麼孤獨下去也挺不錯。並不是沒有人示好,只是她不願意只是為了有人陪伴而放寬條件。獨自上餐廳吃飯,看電影,展覽,旅行,做任何自己喜歡的事情。
她在等待他的出現,已經過大半輩子了。但她還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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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她很想念"呵護"這組詞。不管是被呵護或呵護某個人。
比方說,在靜寂了的深夜裡,當風輕舐過樹梢,沙沙作響,而木圍欄也微微地擺盪,而她坐在竹編搖椅上專注地讀書時。他會頂著一頭亂髮,從房裡邊打呵欠邊走到她身旁,關心地說"早點睡。"
或者,在她收拾晾乾的衣物時,會仔細地褶疊整齊,將他的襯衫與晒得起皺的褲子一件件依照褶線,花時間用熨斗燙得平整。
或者,咬了口homemade,夾著乳白色優格的杯子蛋糕,當輕爽的滋味在舌尖嘴裡擴散開而使她開心的笑著,他會望著她邊笑邊拿出紙巾,抹去沾在她嘴角那一點優格。
或者,站上荒漠中的一塊大紅岩的頂端,望著周圍空茫的,紅土遍佈,野花盛開的景色而感動得不能自己時,他會摸摸她的臉頰,說,傻瓜。
或者,他牽著她的手,領她認識自己的世界。或者,她大聲的朗讀自己喜歡的詩歌詞句流行歌曲給他聽。或者,在他說要獨自旅行幾個月,而她能完全理解,請他務必平安歸來。或者,她與朋友盡興狂歡,他會在解散的時候出現,帶著微醺的她,數著天上的星星回家。
他必須對某些事情有獨一無二的熱情。他必須喜愛閱讀與旅行。時常微笑,懂得傾聽,有幽默感更好。
這樣的男人,怎麼會那麼難找?她問自己。沒有愛情的日子過久了,就覺得一輩子就這麼孤獨下去也挺不錯。並不是沒有人示好,只是她不願意只是為了有人陪伴而放寬條件。獨自上餐廳吃飯,看電影,展覽,旅行,做任何自己喜歡的事情。
她在等待他的出現,已經過大半輩子了。但她還在等。
這叫做:
goWrite 寫作練習
最後的最後
其實想貼黑白照片。蘇格蘭高地 |
說起來,每當我回想這件事時,心中有種奇妙的感覺難以言喻。怎麼說呢?也許是恐懼,或者過份珍惜,總捨不得向人提起,好像多說幾次,這個故事原本帶給我的快樂就會漸漸消失,於是固執地將它藏在心底。
就像孩堤時代在雜誌上看到漂亮圖片就剪下來夾在筆記本裡,或小心撕下信封上印著美麗鳥獸或風景的郵票,把它泡在裝了水的杯子裡,擱上幾小時,背膠溶解後就能順利把郵票跟信封分開了。這故事就像泡在水裡的彩色郵票,我只是在等背膠消失,否則無法向任何人提起。等候時間分解一切,只是記憶沈澱的時間比溶解背膠還要長久太多。
終於也到了能夠清楚道出來龍去脈的時刻了。然而他的輪廓究竟是隨著時間拉長而變得更清楚?還是越來越模糊?曾參加某個前世回溯的一對一課程,老師要我描述最近一次被大自然包圍的感動,我形容起在369山莊,被群山圍繞的景象,樸拙的木階梯,看台上清晨薄霧掩蓋的餐桌等。後來再找出當時攀雪山的照片,才發現山莊的擺設與我在催眠課程中回想的樣子有很大的差別,像是看台的地板、餐桌椅的數量、就連看台的尺寸也遠比印象中的大許多。可見記憶是多麼不可靠的東西,随時會背叛我。對於風花雪月的場景等更加油添醋地擴大它的美好,相當偏頗。
但我總覺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像在上輩子那樣久遠。或許因為回想的次數太多,對時間的感覺便被拉長,變得遲緩遲鈍。但這都不重要,因為我們曾經相遇。
若要說到可惜,大概就是不曾一起在碎石礫道上狂奔了。手得要緊緊握著,像二人三腳一樣的互相牽制彼此,還要大吼大叫才行,有太多話說不出口,太多感情無法形容,那就嘶吼吧。叫喊些什麼呢?呻吟也好無意義的喊也罷,聲音一定要夠響亮,才能夠驚起森林裡的精靈。跑是跑不快的,反正本來也沒有趕著要到哪裡去,我們要一邊拖拖拉拉的跑著,一邊學中國古人般地長嘯。但不仰頭,因為不需要驚動天地。兩旁高大的路樹會微笑著觀看,在草地上悠閒吃草的兔子群像被打倒的保齡球瓶四竄,躲到草叢邊偷偷地探出牠們毛絨絨的長耳與晶亮亮的眼珠子,欣賞一場絕無僅有的嘉年華會遊行,參與人數僅兩名。
但是,我生活的這個世界裡沒有他。我時常想起他說的話。無時無刻。從每天早上鬧鐘響起的那一刻起,到坐在辦公桌前盯著發亮螢幕吃著無滋無味包著起士玉米的薄三明治。每當我啜一口咖啡便想起他泡的雀巢金牌,他說黃糖比白糖更香,他說每天早上起床喝杯咖啡就是早餐了。冷冷的起士奶油玉米加上薄片土司,咀嚼後慢慢變得溫熱,也許只是錯覺。
即使只能擁有過去的片斷的細微不足為外人道的畫面,我還是很珍惜。像臨死前的覺悟般。
後來我有一個關於自戕的夢。地點在日本林蔭蒼鬱的樹林裡。是二三月櫻花盛開時,一綑結實的日本製尼龍繩索,與櫻樹搭配的紅色。當最後一刻來臨,窒息的痛苦導致我不由自主的掙扎,左右晃動,搖擺著枝頭上大把大把粉紅色心型櫻花瓣隨之飄落,那是多麼美的鏡頭,一個不想再活著的女子在白晰脖頸上,掛著一圈紮實紅色尼龍繩,瞳孔裡的櫻花雨慢慢地ZOOM OUT成一大片模糊的粉紅色,渾身包圍在櫻花花瓣裡,像被無窮盡的愛擁抱著,就像躺在他的懷抱裡,就像我們還在一起。
可以的話要繼續活下去。我聽見他說。
這叫做:
goWrite 寫作練習
the more i see the less i know
天上的月亮跟地上的星星 |
她一直與所謂平凡的幸福錯身而過。會令人渾身散發著暖陽般光輝的那種。所以她只有不停的抽菸,看著煙霧如從歐洲鄉間小屋裡燃著雄雄火焰的壁爐上頭的煙囪中裊裊升空,幻想著這樣的態度是否太過孤獨。也許哪天會突然擁有一座小屋,在廚房裡忙著洗灑切煮,滿身大汗卻還是笑容滿面,所有的杯盤器皿清一色是捏陶手工制品,所以每個都有不同顏色形狀與個性。洋蔥炒蛋盛在米色厚陶花瓣緣飾的盤子裡,希臘式切片紅蕃茄的蔬菜沙拉裝在粗厚方型小白碗裡,壽司蛋捲切成一個個圓,中心的紅綠青椒溶入黃色蛋液中再被白米及黑海苔包裹起來,滿滿一大盤。飯後甜點是加了椰奶的沁涼綠豆湯跟幾片彩色棉花糖甜餅。幸福是用來打發時間的吧。
她知道自己有個最大的弱點就是凡遇上喜愛的事物都像拚命三郎一樣瘋狂。只是有太多事情不是非要不可,於是就這麼錯身而過。總是得到獨立自主勇敢追尋夢想的看法。但其實只有她知道這一切多麼容易就能達到,只要放棄就好。
也許對其它擁有更多的人來說,放棄是件極困難的事。畢竟有所付出才能得到眼前的一切,得抛下過去的心酸血汗才能歸零啊。重新出發,這四字說起來容易,但在某種程度上幾乎可以算是種夢想了吧。
她也曾經有夢想。黑白的斑駁的遠古以前的渴望,成為某種人,屬於某種社會裡的某一階層,住在某棟以某種利率向某間銀行貸款得來的公寓,每年二次到某些國家渡短暫的假期,遇到某個男人生了些孩子,最後莫名其妙的死在某個地方。廉價的如同由工廠大量製造生產的夢想,像某種病毒很快的在三十歲前後的人群之中傳染開來。但她似乎已免疫,無感無思無想。這東西太不切實際,人生往往比人們想得複雜許多。當然也可以很簡單,端視角度而定。
總之憑著某種不知所以的直覺,她活到了現在。並不算好也不算太壞,像朵遲開的晚香玉般,緩緩地在夜裡綻放。以酒精煙蒂揮霍迷離的香氣,然後靜靜等候枯萎時刻的到來。
這叫做:
子瓜,
goWrite 寫作練習
2012年1月12日
礦區一日遊
大叔頭上的白紙寫著Tour Guide Cue,真幽默。 |
♥廢墟 |
原本很安靜的我聽到可以進去都快跳起來了,連忙點頭。但再仔細一瞧,大屋四週都圍繞著一人半高的鐵絲網,沒有入口,該如何進去呢。
過去的露天電影院。每週播二次電影 |
樹木穿過早已無存的屋頂,恣意生長 |
這是我來澳洲後,看到的第一隻袋鼠。 |
木架底下是超深礦坑 |
簡易礦坑區的地面上隨處可見大大小小的洞穴,開車得十分小心。 |
可能裝著金子的小圓鐵罐 |
利用離心力篩出金子的機器 |
這成堆石塊是廢棄礦區的外圍。繞著實際礦區圈成一個超級大圓。 |
超巨大礦坑。漂亮的泥土層層都不同顏色 |
小鎮醫院殘骸 |
來訪一週的艾瑪小姐也跟著一塊去。之前沒到過內陸礦區小鎮的她,在今早送她搭巴士時,她看著小鎮的惟一一條大馬路說,這裡真的很荒涼耶!妳還要待到三月份呢。我說,因為它很安靜,所以我特別喜歡這裡。
我實在不是賺錢的料子。來澳洲也不打算拚命工作,存點錢也只為之後環紐澳用,若還有多的錢最後也會花在其它國家的機票食宿上。有時候想想真的頗替自己未來擔心,二十九歲半的年齡,我還有多少時間體力可以過這種日子呢?二十年後的我,又該怎麼辦呢?
但小鎮這裡的人,平均年紀大概六十歲吧,大家都白髮蒼蒼的仍然樂在工作,真的是活到老工作到老,雖然態度很鬆緩,不像台灣凡事急躁趕進度。今天晚上老闆的朋友夫婦來訪,老婆已76歲,老公想必年紀更大,他們開著大台露營車環遊澳洲,徹底執行走到哪睡到哪的政策,他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逼近八十歲的老夫婦,大概因為經常接受新事物的洗禮,心理年紀變得年輕連帶外表也年輕了起來。我心裡真是羨慕啊。這是我喜歡的一種人生態度,不論活到什麼年紀都要學習新事物,倒也不是什麼勇於接受新挑戰之類的狗屁,只是不願意虛度人生而已。
這叫做:
Australia 澳洲,
goTravel 遙遠飛行
2012年1月9日
礦區游泳記
Tuckabianna mine大池邊的DIY瑪尼堆 |
而沒有計劃的旅行,無時無刻都在變動。找不到旅館訂不到票趕不上飛機肚子餓了渴了冷了甚至想上廁所,在日常生活中最簡單的小需求都會成為一個大問題。旅行的日期一長,走過的城市一多,常會有今夕不知何夕的錯覺。
此刻我會稍微懷念曾經擁有的穩定生活,那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房間,每天朝九晚八(科技業嘛)泡辦公室的病態日子,假日騎著黑珍珠(機車)在淡水五股巴里北海岸亂晃,半夜三點想吃消夜就去超商買東西吃......試圖在一成不變中做些幅度很小的改變,騎不同的路上下班,下班後找間喜歡的小店吃晚餐,走走逛逛後再回家。假日輕巧地穿縮在圖書館巨大厚重的書架之間,嗅聞著那股腐朽中的智慧味道;或在光線充足的書店裡翻閱新出版的書籍,品頭論足;凌晨在淡水渡頭邊望著月影在河面上輕輕搖曳著,風拂過老榕樹的枝椏,河岸邊的咖啡館傳來微微的講話聲。這是我在規律生活裡的小確幸,沒有它們,我不知道自己何以撐得過那些響不停的電話鈴,回不完的電子郵件,以及永遠趕不上的工作進度。
這些東西都離我很遠很遠了。
西澳的氣溫還是很高,站在太陽下五分鐘就受不了的灼熱感,於是我們常去附近(40km)的一個大水池Tuckabianna游泳。Cue這裡什麼沒有,金子最多。金礦被挖光之後,平廣的紅色大地剩下一個個的大洞,若用google earth從空中向下看,大概會看到一個個醜怪的洞吧?幸好洞裡多多少少會積點雨水或土壤深處的地下水,藍涔涔的湖水配上紅艷艷的泥土地,份外好看。
Tuckabianna以前也是礦區,最深到地底52公尺,礦挖完了就剩下一個巨大無比又深不見底的洞,積滿水後就成了個人工大池塘。他們說這水大部份來自地層底下的水,所以很乾淨。
Tuckabianna Mine |
Photo by Karina |
Photo by Karina |
Karina兒子從這高台向下跳。他媽嚇得快瘋了,我在一旁竊笑 Photo by Karina |
黃蜻蜓。也有紅蜻蜓哦!( 飛呀飛呀看那紅色蜻蜓飛在藍色天空,遊戲在風中不斷追逐 |
小捕魚框 |
朋友抓到的小螯蝦 |
在這裡每次烤肉都是男士替女士服務。真貼心 |
BBQ自助。這麼大的地方被我們獨人,好安靜好幸福 |
這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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