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EMALE QUIXOTE HOMELESS DIARY
travelling all the way down to you.

2013年5月19日

對台灣的知覺是來自於味道,連綿數日細雨後的潮濕、台北市的汙濁汽機車廢氣、夜市裡各種小吃、早餐店裡黑胡椒鐵板麵、路邊攤的臭豆腐及泡菜、便利商店的咖啡,母親私房菜香等組合成一種故鄉專屬的味道,感覺自己真的回家了。

機場捷運啊~到底何時才能通車呢?台灣最大的國際機場卻沒有捷運直達,好囧啊~
返台後的第二個星期二的早晨7:56,我坐在7-11喝著起床後不到二小時的第二杯拿鐵,透過玻璃窗遙望著郵局門口等候的人群,當然我也是其中一員,雖然悠閒的坐在這裡看著郵局大門的鐵門緩緩拉上,人群進入,我仍坐在這,恍惚不清醒,啜著逐漸變溫的拿鐵。隔壁坐著一位認真讀著報紙上職缺訊息的四五十歲大叔,「那上面沒有好工作啦!現在大家都用網路找工作了」屢次想這樣告訴他又覺自己管太多,誰要相信一個早上八點不到,頭髮亂七八糟,渾身嬰兒味的睡眼惺忪的女人說的話?返台第一週幾乎天天帶姪子,他叫撒蛋,人如其名整死姑姑我,二人還沒有足夠默契所以四個月大的他時常耍脾氣,哭得我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只好派出經驗豐富的阿媽也就是我本人的老母出馬,有時撒蛋在夜裡不知所以的大哭不止,連阿媽都拿他沒辦法,我們只好跟著熬夜,邊抱邊摇直到撒蛋睡著總要花上數小時,累得夠嗆。

數件與現實連接的重要大事皆已完成:日簽申請,復保及與金融機構的關連(重新申請消失在數個白色大型置物箱的存褶金融卡,處理莫名其妙逾期未繳的信用卡帳單),報稅(去年在台所得756塊),幫家人報稅,看牙醫,也替自己報名了許多「才藝班」,在出發到下個目的地前想學點能賣錢的新東西帶著走。

空閒時間都在經營私人看護及保姆事業-照顧老爸跟姪子,時間居然過得比在澳洲還要快。看著臺灣新聞台(全都變成綜藝節目)吵吵鬧鬧的播報大同小異的東西,國際新聞少得可憐,播報立場超級偏頗,真的很不習慣。

這個週末被老媽叫去打工,超辛苦,全身酸痛連手指都在哀號。下週一即將去上朋友介紹的一個心靈課程使我相當期待,聽她們說奇妙的課程內容已經二三年了,終於今年有機會可以親自體驗。才藝班除了已經開始上課的美甲班之外,還在考慮金工手作班學習打造首飾;或期待認識些志同道合朋友的寫作班或速寫風景班;或純粹想學會打奶泡的咖啡班等;甚至因為很想彈鋼琴所以鋼琴班似乎也不賴。原本想去找個短期打工來做,但才藝班與牙科已經快要把時間排滿也不太可能。(有時想想自己似乎相當的沒用,越活越回去,都三字頭了還在打工?!老媽說我的手好粗糙,她好心疼。我說,過去的自己太驕傲了,很多事情以為自己了解但其實根本不懂,勞動工作不但磨練體能更能雕塑意志與品格,慢慢認識自己覺得很開心。),明天還要打工,想到就累。而且今天早上陪弟妹去大溪觀音亭求籤時,順便問了一下戀愛運,結果求半天才有三個神盃,還是一個下下籤,籤詩意指"戀愛無望",請問菩薩,祢有沒有必要非得這樣傷害一個老少女的心呢?(大哭)

2013年5月4日

Happily ever after

究竟怎麼回到家的呢?一步步走回來的。沿途金黃褐紅楓葉落滿地踩在上面鬆軟軟的空虛感。

你不需要時從不是個困擾。昨晚girls night out 被搭訕遭我惡狠狠拒絕後,更顯孤獨寂寞覺得冷,馬上她男友來了,酒喝盡人也疲憊,於是他們手牽著手回去,我一路望著自己空空的手回家,於此同時了解什麼叫閃光及情人去死團。I need a champion.

我說這樣的日子也過了好幾年,之前不也是一樣,有這麼難受嗎?champion想必也在某處等待著。想牽著他的手逛街,撒嬌被疼愛,像望進一灘深不見底的水潭似地看他的瞳仁聽他說話,什麼都願意。可不可以賴著他全都讓他決定?可不可以變笨蛋因為顯得他很聰明?可不可以宿命論因為這樣所以遇到然後幸福快樂一輩子?如果得到幸福的某條捷徑是「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那我一直以來都過得太努力太辛苦了。

嗅出果子熟透搖搖欲墜的味道,甜膩的倒數,同時腐敗的開始。還剩下多少時間呢?美麗會凋零,腐朽我的愛情。

2013年5月1日

墨爾本數日

我目前住在墨爾本一間很爛的share house 裡,房東超租太多人連客廳都塞一男一女,所以我根本沒有鑰匙,想回家還得看有沒有人在家能幫我開門,家裡凌亂不堪是正常的。四人女生房擠得要命,位置離flinders station 後走五分鐘也不算近,每晚還要25塊不如去住真正在市區的backpacker。訂房時我人在LHI 無法看房,真是大失策,因為沒看房而踩雷,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講不聽只好自已掌嘴),踩雷指數100%(本人只住過二次share house,另一次是擠弟弟農場宿舍也超雷的根本是人寮)。更慘的是當我在靠北環境多差後還有女生一臉天真的說:我覺得這裡很高級耶!比我之前住的好很多。(妳到底過著什麼日子啊我的天)

友人A的工作是墨爾本某大飯店的高級酒吧裡的調酒師。今晚他跟女友N帶我一起去了間位於55樓的全黑色調的酒吧,賞夜景喝調酒。這吧的經理連說話都像在唱歌劇一樣令人胃作痛頭皮發麻,我寧可對方更casual畢竟大家來這為了放鬆神經。

我們三人是在lizard island認識的,一晃眼又四五個月不見,感覺大家改變了不少,一聊起天來其實什麼也沒變。互虧互罵完全是過去在島上的風格,島上的人們都嫌我們夜裡的笑鬧聲太吵了,而今晚無論是在高級的日式料理或酒吧,我們仍然無法克制地大聲笑著好似回到過去那個有著長沙發的露天小陽台。

大家都懷念著那段日子,但老實說我只喜歡那片海,比LHI還要美麗的無人沙灘,奇形怪狀卻有鮮明色彩的巨蚌。

約定了未來要一起在日本碰面,這個願望不知能不能達成。

再幾個月,我即將變得更老。今年的願望是找個以結婚生子為交往前提的好男人,惟二要求是「背包客旅行經驗豐富」、「喜歡讀書」,如果還能寫點東西迷倒我就直接以身相許啦(大笑),很遺憾的是我這款體型及個性似乎不是臺灣男性喜歡的類型(大哭),所以放寬條件,不再限制國籍,只求彼此真心相待(老套)。請賜給我一個男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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