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EMALE QUIXOTE HOMELESS DIARY
travelling all the way down to you.

2020年6月22日

「你聽過的最心酸的一句話是什麼?」

這篇是2~3年前寫的文章,一直沒發布,躺在草稿夾裡感覺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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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の中に個人的な「小確幸」(小さいけれど確かな幸福)を見出すためには、多かれ少なかれ自己規制みたいなものが必要とされる。たとえば我慢して激しく運動した後に飲むきりきりに冷えたビールみたいなもので、「うーん、そうだ、これだ」と一人で目を閉じて思わずつぶやいてしまうような感興、それがなんといっても「小確幸」の醍醐味である。そしてそういった「小確幸」のない人生なんて、かすかすの砂漠のようなものにすぎないと僕は思うのだけれど。
(「うずまき猫の見つけ方」1996 村上春樹著)via


父親是民國四十四年出生的,所以以前的家的電話也有44這組數字,甚至連地址都是44號。於是十幾年前幫母親挑選手機電話的時候,我也很自然地選了有44這個數字的號碼,結果那時被母親大罵一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早已經不住在44號,那支電話號碼也不知道是誰在使用,但母親的手機門號仍然沒有改變。

前一陣子因為父親突然住院,才注意到他的出生年月日。其實這是我第n次幫父親辦理住院手續,卻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特別把他的出生年月日記住了。那幾週特別的忙碌,除了趕工作的進度,下班還要到醫院看望父親,另外還有日文檢定非常緊湊的讀書計劃,還空了一天晚上聚餐,一直到那個週日夜晚,我終於趕上了延遲已久的讀書計劃,父親也即將在明天出院。

跟家人交班後,一個人回家,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緩慢地開車、放行李、洗澡,邊猶豫著待會是否該練習一下已荒廢三五天的琴。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感覺到被需要的力量支持著自己、推動著沈重的身軀前進,「妳以前的日子過得太舒適了。」朋友曾這麼說過。也許吧,平順得太無聊沒有終點的結束了。

人生的階段,好似就像這樣的進行著:幼小時期需要被照顧,到能夠照顧自己,有餘力照顧周圍的人。生活中柴米油鹽瑣事件件處理起來都是藝術,尤其是華人社會的應對進退,真是困難。

想起前一陣子在知乎上看到一個哀傷的主題「你聽過的最心酸的一句話是什麼?」,當時看了眼眶就濕了,反覆看好多次,摘文如下:

「作家葉廣芩在一次演講《一個作家眼中的秦嶺》中,寫了曾周的故事。

曾周是八十年代北大生物系的大學生,在佛坪考察熊貓的時候從山崖掉下來,死了。周年的時候,他的父親從廣東汕頭到三官廟來了,老先生清華大學畢業的,當時獨身一人,坐在曾周的墓前,一言不發,坐了整整一個上午。 老先生在臨走的時候,對著大山喊: 「周周,爸爸走了,爸爸年紀大了,以後不會再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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