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EMALE QUIXOTE HOMELESS DIARY
travelling all the way down to you.

2009年10月17日

Derevaun Seraun!

接到家人的電話總會對她的精神狀態產生些影響。「作繭自縛到某種程度也算是憂鬱症的一種。」在筆記本上記下遼草的想法,停住筆,她又發起呆來。看了一半的「都柏林人」還擱在床頭。ParalysisSecretoDerevaun Seraun…...沒錯,就是Derevaun Seraun!

很久沒見的朋友發信來問近況。「原本以為可以找到什麼。」她在回信裡這麼寫著。「我覺得自己像個Gnomon,一個受損的四邊形,有顆不健全的心,裡頭缺少了一點東西。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有一個任務,而我不懂我為何而來。」

為什麼那個在撒哈拉牽駱駝的柏柏人可以熱愛他的工作呢?閉上眼就可以看見他發著亮光的黑色大眼珠,就像夜晚撒哈拉沙漠天空上的閃爍星星,很刺眼。要先知足才能常樂,寶貝。「我也想看Patagonians…」又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人生游走在現實與夢幻之間,總把希望建築在永遠不可能達成的目標,未免太傻。「如何讓手上的一滴水珠不乾涸?把它放回大海裡。」然後人就可以得永生。「以其不自為大,故能成其大!」只不過掛著「無為」的招牌,最後仍是為了個「大」字,不也是私慾的一種嗎?

「妳哦!書看太多把腦袋都看壞掉了!頭殼不知道裝了什麼!」媽媽的話仍言猶在耳。
還不都是妳生給我的!她在心裡默默地想。

「我承認我真的有點怪。而且怪得理直氣壯。」她握緊了手中的筆,繼續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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